
前言|最怕的不是走,是走了一圈,家还在,人却散了 这首《归来》是李商隐晚年所作,它不写“我归家”,写“归来始更悲”。一个“始”字,是痛。30岁以后才懂:人最深的伤,不是离别,是你终于回来,却发现——你才是那个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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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隐无何别,归来始更悲。
译文 旧日隐居的地方,并没有太多变化,可我归来,才真正感到悲伤。
感悟 “无何别”是物,“始更悲”是心。他不是不认,是物是人非。那“始”字如刀——不是一见就痛,是进门后,痛才开始。中年人的“归来始更悲”,常是:回老家,老屋还在,父母已走;是同学会,人到齐,却像陌生人——不是冷,是知道,有些地方,回来得越晚,越像告别。
难寻白道士,不见惠禅师。
译文 那位曾与我论道的白道士,再也寻不到;曾为我开解的惠禅师,也已不见踪影。
感悟 “难寻”是失,“不见”是断。他不是不找,是知道,找不到。那“白道士”“惠禅师”不只是人,是年少时的自己。中年人的“难寻白道士”,常是:想请教老友,他已移民;是心乱时,想找师父,他已圆寂——不是远,是知道,有些引路人,只陪你走一段。
而“不见惠禅师”,是当你迷茫,翻遍通讯录,无人可问——不是孤,是知道,有些话,只能对过去说。
草径虫鸣急,沙渠水下迟。
译文 小径上草长虫鸣急促,沙石间的水渠,水流却缓慢迟滞。
感悟 “虫鸣急”是生,“水下迟”是滞。他不是不听,是听见了时间。那“急”与“迟”相对——不是自然,是心象。中年人的“草径虫鸣急”,常是:孩子长大,话多心急;是世界飞快,新词听不懂——不是烦,是知道,自己慢了。
而“沙渠水下迟”,是当你想做事,力不从心;是想表达,词不达意——不是老,是知道,有些流动,再也追不上了。
却将波浪眼,清晓对红梨。
译文 我只好将这双看尽风波的眼睛,在清晨时分,静静对着那树红梨花。
感悟 “波浪眼”是累,“对红梨”是静。他不是不痛,是学会安放。那“却将”二字轻——不是释然,是认。中年人的“波浪眼”,常是:看透职场争斗,心已麻木;是经历生离死别,泪已流干——不是冷血,是知道,有些波浪,是心底的海。
而“清晓对红梨”,是当你什么都不想做,就坐窗前,看一朵花开;是孩子睡了,你独坐客厅,不刷手机——不是空,是知道,有些安静,不是死,是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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